“不就是你吗？我都脱光了，人就在这儿，可你什么也不敢做。”“什么？”他还是没听清楚。

“是你带她来找于翎飞的？”程子同沉着眸光问。他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，“然后，然后当然是你走你的，我走我的。”

她不知道该怎么说。小泉脸上掠过一丝为难，勉强挤出笑意：“程总……有点事情需要处理。”

痛苦的记忆浮上心头，她不禁声音哽咽，“我等了他那么多年，为他做了那么多事……符媛儿算什么，她爷爷甚至害他破产！”也就是说，于翎飞对社会版的挑剔还在继续。

他没说话，一脸不高兴摆明了不愿回答。秘书撇了撇嘴，并不在意。

“是去洗手间了吗？”“我怕你一个人去做危险的事情。”她对自己这个顶头上司也很了解。